Shyyyx

为何事苦等

【安雷】一节

一个年龄操作(似乎)
ooc多私设又短我的。
祝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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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的安迷修就有了一定的觉悟:学习最重要;不在班级没老师瞎吵吵的时候插进去劝阻或者是加入聊天,不闻不问就好;对每一个老师抱有“尊敬为师者”的心态,不学其他人顶嘴,做到有礼貌;积极响应班集体地召唤和活动,但还是要干力所能及的事情。

还有一定要认真听讲——就算是枯燥的讲题课他也不会学雷狮在课上写作业。

所以他属于那种钉在墙上的班规从没有人去认真看过而他却仔细阅读过的人。
   

初二的雷狮只认为他“随心所欲”地学,学得好就行。没有那么多细枝末节的条条框框。
   
     
初中的安迷修在调座位的时候老喜欢坐在第一排。周五,他们那组的小组长还没有安排,他就推着他原先这一组末尾的桌子和铁椅子噔噔噔地往前跑,略过其他搬桌子的身影,找到位置就坐好,再继续埋头写黑板上布置的作业。

“下一周我就可以坐第一排啦。”安迷修每一次坐最后一排挨着雷狮时就这么想。

今天的雷狮也拖着他的桌椅如愿以偿地坐到了安迷修的旁边,他们俩之间就隔了一个空荡荡的走道。他的小组长十分讶异,不仅指指点点的动作停下了,而且紧盯着他推桌椅的动作——万年最后一排不回答任何问题课上从不发言的雷狮竟然想坐在第一个,还是与安迷修并排。

顺便生怕他反悔。毕竟最后一排是个好位置。
      
   
此时的卡米尔就安安静静的横移。先前因为他总是和雷狮上课说话被勒令要调开,不准坐前后桌。所以几周之前他就没坐过倒数第二了。

看着才反应过来的小组长,卡米尔也没想他能调出个什么好位置,干脆直接按他上周的意愿,延续到下周来。
      
   
换好了位置一切吵闹都停止了,铃声随即响起。

上语文课的时候,他们老师喜欢给他们在讲文章之前放整篇课文的女声朗诵。这次也是这样。伴着悠长缓慢的乐曲和清晰动听的声音的几分钟,是雷狮整节课最闲的时光。他挺喜欢在其他人都撑着脑袋、趴在桌上、捂着脸、抵着额头听书的时候,观察安迷修一脸认真地边听边注音和一些课前的小预习。

安迷修穿着深蓝色的校服,里面一件白色的圆领。早晨象征着朝气的太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混着白炽灯灯光一起打在安迷修身上;他的脊背挺直,一瞧就知道是好学生的标本;看书时的神情十分专注,像是要把书中的情感和着朗读者声音中所流露出的感情全数吸收理解。宛如一汪深潭的眼睛紧盯着书本,仿佛想要把书中的文字印刻入心里。雷狮意外地觉得非常入眼,虽然每一次跟安迷修坐在一起他就喜欢看他。

语文老师也在这种时候绕着教室到处走走,凝视着书本,偶尔瞟几眼教室的现状。她几乎不管睡觉的学生,好像她也觉得这个朗诵并没有什么意义,但她依旧要放给他们听。所以巡视过一圈之后她只得出“安迷修这个同学真是认真努力”的结论。

直到文章读完,安迷修才有闲情起来到处望望,他看见雷狮坐在他几十厘米外的旁边,撑着下巴看着他。

仅是短暂的眼神相接,安迷修只往左轻轻一瞥,然后就投入到老师的讲课了。他看过来的瞬间雷狮对着他笑了下,看起来就像平常上课偷闲间同好的相视,望见对方一样觉得此课枯燥乏味,莫名地就感到心情愉快。

   
可安迷修不是,那雷狮就往他的方面去。
   

接下来的时间雷狮老实听课,白板屏幕上显现的各式问题、答案和黑板上的分析也都按着老师要求一一做好笔记。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试试安迷修式的学习方式。

可最后他觉得这种方法真无聊。记了再听课、听课了再记,十分的死板唯一;可安迷修就能学得那么好,真是个奇迹。

他想了想,开始更无聊的走神,心里默默数着从现在到下课的时间。准确来说是秒数。

眼看着这堂课就要上到末尾的时候,语文老师还在离雷狮最远的地方教导一个走神三十二分钟的男生。他们的距离就像是长方形的对角线的两个端点,两点相连最长的长度。因此他就转过身去,问第三排的卡米尔还有多久下课。他倒是没有带手表的习惯,即使现在有,也被他放在抽屉里群书阻碍的一个角落里。现在他问个时间都如此麻烦。

或许是卡米尔的声音太小了,雷狮并没有听见他报得时间。他心想想反正肯定马上就要下课了,听不见也无妨。

在他转回来准备迎接下课的铃声时,身旁突然传来一个男声,轻声提醒他:“还有七分钟。”

他又充满兴趣地往右边看:此刻好学生安迷修正低头瞟一眼他腕上蓝绿色的手表,报出准确的数字然后收拾桌上一些拿了也无用的东西。

“安迷修你这么早就开始收拾你的东西啦?”雷狮小声地发问。“反正接下来应该都是些无聊的结束总结语,没什么好听的。”安迷修没停动作,在他的书包里翻翻找找,他下节课要用的直尺似乎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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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小日常都是比较喜欢的情节。
可能哪天想起会加长(不存在的)
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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